永往直前做自己

[無授權翻譯]

系列：Step By Step (AKA Dildo verse) （循序漸進，又名假陽具詩節）
標題：Take What You Want （佔有欲）
作者：flawedamythyst
配對：Sam/Dean
尺度：NC-17
字數：英文1,814，中文2,845
原文網址：http://flawedamythyst.livejournal.com/197955.html
前言：Sam知道他可能危險地近乎失去理智且逼得太過火，或許還會傷害Dean；但他停不下來、無法遏制自己，甚至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如此強硬……

（憑感覺翻譯，喜歡的話請務必看原文^^）

***

「張開你的腿…」Sam在Dean的耳邊嘶聲低語，他的胸膛向前壓迫著Dean的後背；近的讓他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穿透層層的衣物……他用一手緊緊地抓著Dean的兩隻手腕，困在Dean頭頂的牆上；Dean順從又略為笨拙地張開雙腿到最大幅度，纏在膝上的牛仔褲跟著收緊限制住他的動作。

「Sam！」當Sam的另一隻手滑向他的臀部時，他驚喘一聲。Sam渴望地想抓緊完成擴張，以便他能長驅直入Dean；感受Dean吞沒陰莖地讓Sam佔有他，即使只有幾分鐘也好。

Sam知道他可能危險地近乎失去理智且逼得太過火，或許還會傷害Dean；但他停不下來、無法遏制自己，甚至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如此強硬……

***

他們一直在探訪一位女證人，試著讓她坦誠地告訴他們：那天晚上她的朋友死在森林裡時，她看到了什麼？就像往常和大多數女人面談一樣，她很顯然地認為Dean很火辣；所以Sam靠回椅背，讓Dean引導提問……如同當他們有機會得到線索時，Dean只要露出燦爛的笑容，讓他讚賞的目光被容許地逗留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

***

Dean猛力推開Sam的手，而Sam環視洗手間，不顧一切地想找出潤滑劑的替代品。他心想我們應該隨身攜帶的，緊接著推翻他大腦合理的思緒：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和他哥哥打野戰，也不是計劃著怎樣能更易於進行公共場所的性愛。

他發現洗手槽旁邊有液體肥皂，考慮一陣子後就決定用它了；畢竟，不是他的屁股要被填滿。

「不要動！」他對著Dean低吼，Dean點點頭仍面向著牆壁；Sam伸長手去拿肥皂液，而Dean動也不動的，甚至沒有移動他的胳膊讓他舒服一點。這模樣使Sam留下深刻印象，非常讓他情慾亢奮！

「快點，Sam～」Dean的嗓音沙啞動聽：「你還在等什麼？」

Sam緊貼地壓上Dean的身體，他的勃起磨蹭著Dean的翹臀；希望他早已脫下牛仔褲，比起粗糙的丹寧布他更想感受Dean柔嫰的肌膚。

「God…」Sam說：「你愛死這個了，不是嗎？」

Dean沒有回話，但他向後頂著Sam；臀部輕輕地搖擺，逼得Sam迫切地吸了口氣！

「我敢說你甚至肯讓我把你綁起來…」當Dean壓抑的呻吟時，Sam腦海浮現他赤裸的綁縛模樣同時擊敗他的理智；突然間說話似乎是浪費時間，他摸索著將肥皂液倒進手心……

***

不過，這一次Sam沒辦法看著Dean和女證人一貫的調情；不知怎麼回事，Dean對她拋的每一個媚眼都讓Sam繃緊神經……在這種訊問後，Dean和女孩進行他們不言而喻的暗示很常見；但忽然間Dean會和她做或和其它人做的認知，讓他想抓住Dean並當眾吻他，一勞永逸地表明Dean是他的。

這完全是個晴天霹靂──畢竟Dean不是「他的」！即使他們確實在晚上有性行為，睡在同一張床上；早上醒來時彼此是摟摟抱抱的狀態，他們還是兄弟！

接著Sam意識到一個不安的領悟……比起上他哥哥會有輕微罪惡感，這還有更重要的事：自從他嚇壞了，而Dean第一次替他們要了雙人床以後，Sam一直小心謹慎地別想太多；反而忠於Dean的座右銘「如果感覺很好做就對了」，而不去思考為什麼感覺很棒、或是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看著Dean和女證人調情，Sam面臨到想再多也成不了任何事的殘酷現實；他必須釐清他該做的事和他想做的事。不過，首先他該做的是讓這女人知道Dean是他的，而且他不會分享給任何人！

Dean難道沒有發言權嗎？他大腦中理性的部份如此詢問；但當她的手放在Dean的胳膊上時，理智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猛烈憤怒淹沒。

***

Sam不打算浪費時間，他深知餐廰的洗手間不適合從容漫長的前戲……此外，他沒有那心情挑逗；他想要Dean、想要現在佔有他，所以他立刻兩指塞入Dean的後穴。

「我要把你操到暈倒！」他向他宣告。

「Yeah…」Dean回應，他收縮著Sam的手指並發出低啞的聲音：「來吧，我能忍受更多～」

Sam抽出手指並插入三根手指，另一手抓著Dean的兩隻手腕──有可能抓得太緊，但他顧不了那麼多；只想埋進Dean的深處，確保Dean明白他是屬於誰的……

等等！Sam的腦海傳來那煩人的訓斥，仍然是理性思維：Dean不屬於任何人，當然也不屬於他的弟弟；你沒有任何資格那樣要求他！Sam咬了咬牙，希望那不是真的；但事實就是無論他現在多狠多快地幹Dean，Dean都不是他的，換個角度思考他立即明白他想要Dean屬於他……

Jesus！他內心大喊，拔出手指；草率地拉下褲子，並以肥皂液潤滑他的硬挺。獨占欲只會越變越糟而已！當他全身都尖叫著狠狠刺進最深處時，他反而盡可能輕柔地擠進Dean；Dean的頭彷彿忽然重的無法支撐地低垂，綿長、低沉的誘人呻吟直接影響Sam的性器。

「沒錯，Sammy…」他氣喘吁吁地說：「進來，讓我感受你！」

Sam聽從了他的渴望，他的臀部猛力前挺；以會留下瘀青的力道牢牢地抓住Dean……正當Sam維持激烈的律動，肆無忌憚地騎著Dean時；Dean的雙手仍被固定在頭頂的牆上。

他大腦裡的野獸深切地想著他是我的，但他糾正說：不對，不是我的；但也不是別人的。Dean開始在Sam戳刺的同時臀部向後頂，他破碎的難耐呻吟透出欲望的哀求……

「Yeah～用力，加快！Sam，fuck…Sammy～」

Sam一隻手放開Dean的臀部，摸索地抓住他的陰莖；又快又重的上下套弄，試圖在他高潮前讓Dean射精。

「射吧，Dean…」他說：「為我高潮！」

「Yeah！god，yeah～」Dean急促的喘息，然後他全身緊繃；咕噥著Sammy的同時便高潮了。

Sam牢牢地抓住Dean的臀部，盡他所能地狠狠貫穿Dean；當他屈服於下腹的需求時，強烈的欲望像一波浪潮淹沒他！他是我的，不屬於別人的……那聲音又再度低語，而他很難專注地糾正它。Dean倒在他仍不斷抽插的身上，夾帶著達到高潮後的氣喘呻吟；Sam感到他迅速的射了，幾乎讓他淪陷於快感中！當墮落感壓倒他的理智時，他心想Dean不是別人的；他在停下抖動前掏出陰莖，把Dean轉過來推在牆上深吻他……

「Yeah…」當Sam終於退開一步時，Dean輕聲低喃，感到他的四肢疲軟沉重……他滿臉通紅地靠在牆壁上，印著咬痕的下唇越發紅潤。「沒有別人，只有你。Sammy！」

Sam眨眨眼睛，噢！媽的，我大聲地說出口了嗎？Dean慢慢對他咧嘴一笑，平緩他紊亂的呼吸；而且他看起來一副性事饜足、滿意高興的模樣讓Sam忍不住舌吻他，他的佔有欲看起來沒有嚇到Dean。

「沒有別人…」他重覆地呢喃，告訴自己之後要深思和解析對Dean突如其來的獨占欲。也許等他打個盹以後──他忽然感到莫名的想睡；而Dean得意的笑了，輕輕地推開Sam。

「在有人進來之前，我們需要清理一下。」他說道，而Sam點點頭，環顧四周。雖然他可以感覺到瞌睡蟲越來越多，除了找個地方蜷縮起來睡覺之外，任何事似乎都很耗費體力。Dean微微皺眉地看著他，嘆了口氣；替Sam穿好牛仔褲並拉起拉鍊，遞給他車鑰匙……

「去車上睡…」他認命地說：「我會應付那女孩並五分鐘後出來，好嗎？」

Sam點點頭，希望他睡著前能安然的上車。他親吻Dean，輕拍他的手；接著走出洗手間，忽視其它顧客露骨的凝視。好吧，當他大咧咧地拖著Dean進洗手間，他不相信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做了什麼好事！他控制住疲憊的晃動，對他們的女證人露出有點得意的笑容；對她的忿怒已因Dean的小秘密而消失無踪，現在他只覺得隱約的對不起她……因為她永遠不會聽到當Sam埋進Dean深處時，Dean發出令人沉淪的低吟；或是Dean充斥欲望的漲紅臉頰，那漂亮的讓Sam很難相信當下是真的。漂亮？他疲倦地心想，哪時候開始覺得他哥哥漂亮了？

他倒進Impala的副駕駛座並安頓下來，他幾乎馬上閉上雙眼；之後有很多時間擔心Dean，思考他是否會準時上車。到Dean溜進駕駛座時，Sam大概睡著了；儘管他有察覺到車門的開關……Dean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接著Sam感覺到手的溫度放在他的腿上後；引擎發動，汽車駛離原地。

TBC.

***

後記：Sam查覺到他的獨佔欲啦，而且竟然在餐廳的洗手間就上了……真是性急！什麼時候Sam才會正視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