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往直前做自己

[無授權翻譯]

標題：Groundhog Day（今天暫時停止）
作者：astolat
配對：Sam/Dean
尺度：NC-17
字數：英文共3,483，中文6,199
原文網址：http://intimations.org/fanfic/supernatural/Groundhog%20Day.html
前言：作者認為任何情節都值得再創作第二次或第三次（尤其是表演秀最主要的主角是你時）。3x11「Mystery Spot」劇情透露。

（憑感覺翻譯，喜歡的話請務必看原文^^）

***

第六十七天的星期二，Sam租了一部電影「Groundhog Day」（今天暫時停止）。

旅館房間沒有DVD播放機，所以他只得闖入一間空房子，用他們的DVD播放機觀看。「Dude，」當Sam撬開門鎖並拖著他硬扯進房裡時，Dean越過他的肩膀探視並出聲：「那並不是一部好電影。」

「閉上嘴並坐下，還有不要碰任何東西！」Sam說道，他現在知道這可能還不夠。他試過讓Dean坐在椅子上，而天花板塌落砸在他身上。另一次，他讓Dean平躺在床下並整天待在那裡，而Dean突然罹患可怕且致命的灰塵過敏症；總是有東西殺死Dean……

可是Sam能夠逐漸拉長時間──如果他們仿效他先前最常經歷的行動思路，而且他確實保持著小心謹慎的狀態；通常他可以避開致死原因，直到這天相當晚的深夜裡……接著大約最後十或十一分 鐘左右，Dean會被有毒的花栗鼠咬傷腳踝、踩到香蕉皮滑倒，或是有人開門正好意外地撞擊到他的喉嚨。在如此糟糕的情況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Dean總是死得相當快！

他將磁碟片推進播放機。Dean轉動眼珠並坐上斑馬條紋的沙發，短靴跨在紅木咖啡桌上，邊緣帶有花俏鋼飾的桌上堆滿雜亂的建築學摘要。

電影似乎不錯看：Sam能夠看著它展開漫長的劇情並看著Dean怎能大笑出聲，以他慣於嘲笑的作風發笑。儘管此刻，他想知道的只有Bill Murray到底如何擺脫循環。「喂！」當Sam試圖快轉時，Dean出聲制止。他們最終為了遙控器扭打搏鬥，直到Dean跌下沙發撞上咖啡桌的邊緣，他的頭骨硬生生地爆裂開來……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翌日，Sam就只是乖乖地坐在Dean的身邊，從頭到尾地觀看整部電影。「好啦，那麼…」Dean轉過頭來看著他：「下一片看什麼？Caddyshack（瘋狂高爾夫）？」

Sam仍然緊盯營幕，他太過挫敗、徹底地筋疲力竭，情緒低落到不能再感到心煩意亂；要不然他會想要亂丟東西砸壞電視。

「你知道嗎？Sammy…」Dean用手肘輕輕地堆他，說：「也許電影終究是對的，或許這些都只是個你必須放下一切的徵兆。」

「我已經試過了…」Sam無精打采地回應。在大約第五十二天的星期二時，他試過到處閑逛；看看如果只有他離開做自己的事情會發生什麼事，結果Dean還是被殺了。「那沒有用。」

「好吧，」Dean說道，並轉開視線：「那麼你可能要認識一個特別的人。」

「沒錯！」Sam氣惱地從鼻孔噴氣，發出不愉快的嘲諷：「每天看著你死去真讓我有那種心思哼！」不管怎樣，他此刻很難向任何人搭訕，他們都知道他有點奇怪。

「隨便啦…」Dean說：「你知道這都會發生，dude。就這樣──算了吧！離開這裡然後……」

「就這樣算了？！」Sam迅速起身並走出門外，否則他會一拳打在Dean的臉上；而這可能會和咖啡桌一樣再次結束。

Dean追著他踏出門外，喊著：「喂──」然後在他面前絆倒俯衝滾落，在花園走道上摔斷他的脖子。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睜開雙眼，注視著天花板。偶然且隨便的性愛無法改變現狀，無疑地，他也不會在Broward Country尋找真愛；全部只剩下一個可能性。他看了看Dean，他正在另一張床上綁著鞋帶，跟著音樂節拍搖頭晃腦地哼唱。Dean，生氣勃勃、充滿活力地在他眼前，實際上如果還有小希望能擺脫困境的話，這個可能有用……

「呃，什麼？」Dean質疑地問。

「聽著，這值得一試！」Sam迫切地說道。

「呃……」

「就只是和我上床…」Sam伸手抓住Dean的夾克。

「Dude！」Dean粗暴地揮開他的手。「放開我！」

「Dean，就只要──」

「不──！」

「Dean…等等，等一下！不要！別走那──」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帶著Dean去了一家脫衣舞俱樂部，請他喝了很多杯的酒，並讓脫衣舞娘磨蹭Dean的大腿跳舞。Sam帶Dean離開走向汽車時，Dean已有點搖晃不穩；當Sam解開他的牛仔褲並低頭為他口交時，他僅僅只是含糊不清地出聲抗議。不幸的是，Dean喝得太醉而無法推開他，並且沒辦法勃起。Sam試了一會後就放棄了，決定開車返回旅館等待酒精消退。半路上，Dean在後座打著輕鼾；然後他開始嘔吐，因嘔吐物阻塞而窒息至死。

Sam買給Dean很多禮物，大部份是為了Impala買的。這些都沒什麼好下場：Dean觸電而死、引火自焚，還有一次炸毀了車子……

Sam訂了需付費的電視色情節目讓他們一起觀看。Dean起身轉換頻道接著絆倒咖啡桌，頭往前地撞破營幕，玻璃割裂了他的喉嚨。

Sam綁牢Dean束縛在床架上，但是Dean用膝蓋頂著頭並成功地用枕頭悶死自己。

Sam開始著迷地注意他。用餐時他凝視著Dean的嘴唇，抬高他的腳擠壓Dean的膝蓋；他走得很接近並輕輕相碰他們的手臂，接著他能成功地把手放在Dean的肩膀和脖子，或是少許的背上。他的手指鈎在Dean牛仔褲的腰帶上，牽引他到處走；或是緊抓著Dean的手腕，感受脈搏微落地跳動。

「Dude…」Dean每一天、每一次都如此強調：「私人空間！」

「Yeah……」Sam低聲應著，仍持續地更加貼近他。Dean從未推開他，直到Sam真的冒險嘗試。但Dean總是堅守最後底線，從未讓步；而Sam不斷地努力和嘗試。直到今早Dean才為了避開被親，退到陽臺而從九樓墜落……Sam在床上翻身，將臉埋進枕頭發聲痛哭。

「Sam？」Dean輕聲詢問：「Sam…Sammy，振作點……」緊接著Dean抓住他並拉他起來，雙手捧著Sam的臉頰並用姆指笨拙地抹去Sam的淚水，試圖看清Sam的雙眼深處，他睜大驚慌失措的榛綠色眼珠：「嘿，嘿…怎麼了？Sam，到底怎麼回事──」

Sam緊緊抓著Dean的肩膀不放，聲音支離破碎、斷斷續續地說：「你不會允許我…而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怎麼辦……」

「什麼？」Dean說：「Sam，說吧！任何事都行，只要你告訴我……」

「Dean…」Sam的額頭往前壓向Dean的前額，Dean帶點早晨酸味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口腔。Dean僵硬地抓牢他的手臂，而他緊握的手指將Sam捏得發疼；當Sam的嘴唇滑過Dean時，Dean有些畏縮；但他沒有掙脫，只是啞著嗓子喊：「Sam──」

「拜託…」Sam誠懇地說：「求求你……」Dean張開嘴讓Sam親吻他。他讓Sam笨拙地扒開他的襯杉並用力扯下他的牛仔褲，讓Sam拉著他躺回床上；他讓Sam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當Sam試圖以錯誤的方式為他手淫時，他疼得猛然躍起並大罵：「很痛！fuck！」

兩人身下的床鋪突然倒塌，當它塌陷時劣質廉價的金屬架嘎嘎作響；一條橫槓猛地向上刺穿床墊，劃開 Dean大腿的股動脈……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花了好幾個星期二在徹底地通讀「同性性愛的樂趣」，並找到一間有賣潤滑劑的店；接著他起身關掉收音機。

「Dude！你不能否定Asia（亞洲合唱團）！」Dean憤憤不平地大叫。

「Dean…」Sam輕聲叫喚，跪到Dean的床上，用雙手包覆Dean的臉頰並拉近他。

「Sam？」

「Dean……」Sam溫柔地說──只是托著他，並不是試圖逼迫他，就只是捧著他。「求求你！」

「Sam…」Dean抖著低沉的聲音並全身顫慄，讓Sam再一次地親吻他；他的嘴唇既溫暖又柔軟，還帶著一點點酸味。

在他們互相親吻半小時後，Dean全身赤裸、泛紅地躺在床上，硬挺著興奮的性器。Sam說：「留在這，好嗎？」並起身匆匆地抓住他的褲子。

「你在開玩笑嗎？」Dean坐起來瞪著他道。

「就只是待著，」Sam倉促地說：「別離開床，我要去買點東西！」

Dean的臉頰漲紅並壓低聲音：「我包包的側邊口袋，那個彈藥袋！」袋裡結果是藏匿著保險套、銀製的小型震動按摩器、一小條皮製束縛帶、一串鋁箔包裝的潤滑劑。Sam盯著跳蛋和陰莖套環，然後拿了潤滑劑。

Dean沒有給予太多回應。他一直不停地觸碰Sam──輕柔地撫摸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的頭髮，極其親暱地愛撫著。除此之外，Dean只是閉上雙眼地躺在那，任由Sam對他予取予求。Sam的手指悄悄地滑進他時，他緊咬下唇、皺著臉，而疼痛稍微軟化了他雙腿間的硬挺。「不！那沒關係…」當Sam停頓下來並試圖為他手淫，他說：「別停，繼續！」而Sam擠進撕裂他時，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以維持穩定的呼吸……

之後Sam四肢無力、軟綿綿地倒在他身邊。Dean不再糾結，輕拍Sam的背部說：「Yeah，我想沖個澡。」他在Sam能奮力地掙扎起床前站起身來，踏進浴室並鎖上門。

「Dean？」Sam連續地猛力敲打著門：「Dean！讓我──」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下次嘗試了陰莖套環。「哇噢，變態！」Dean說道。套環和口交讓Dean對整場性愛更有興趣，但他還是沒有真正達到高潮。Sam盡力讓他待在床上，但Dean不滿地說：「Dude，別像對待少女般地對我！」並使勁掙扎，不知怎地Dean的眼睛被茶几上啤酒瓶殘留的碎片刺傷，以此終結。

Dean能夠長時間地待在床上，儘管只是漫長的口交，而Sam有更多的耐心挑逗他。「Jesus FUCK！Sam！」Dean倒抽一口氣，低頭瞪著他。那天Sam終於明白，如何讓Dean直接釋放在他的喉嚨深處。除了Dean之後惱火地發怒之外，Sam不知為何能夠理解原因；Dean仍是直接地快速踏出房間，絆到清潔人員吸塵器的電線，然後一頭撞上水泥牆。

Sam試過讓Dean上他，Dean閉上眼睛並潤滑好他自己一口氣推進；那實在痛得讓Sam覺得也許是「他」快要死了。他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尖叫，Dean猛力拉回，使他甚至更加疼痛不已。然後Dean穿好褲子，砰地一聲離開房間，再次被吸塵器的電線絆倒。

Sam開始按照書上全部的目錄實行，有一次的星期二，他學到Dean喜歡他用鼻尖輕蹭他的脖子，並沿著親吻、啃咬到下顎弧線。另一個星期二，Sam學到當他的指關節輕輕推進他囊球之後溫暖溼熱的小穴時，Dean會禁不住地扭動。在那之後，他明白Dean也喜歡他的囊球被吸吮。

Dean喜歡被輕拍臀部，但不是真正的打屁股；他喜歡被舔弄乳尖而不是啃咬。他的肌膚非常敏感，就算塗抹了潤滑劑，過多的撫弄或手淫會讓他生氣反感並態度冷淡。如果Sam試著舔舐他的膝蓋後方或是吸吮腳趾，他只會無所謂地轉動眼珠。他喜愛戴上套環，或許比他樂愛的口交還要更加喜歡；雖然他對它感到困窘尷尬，並總是在一開始的時候侷促不安……

振動器沒有為他帶來任何快感，後來證明是他只用在女孩身上。他還是喜歡陰莖套環，即使那會讓他在整場性愛中維持堅挺無法釋放。有一次，Sam試過捆綁他，Dean一直緊張不安；他伸手去拿Sam遺忘的小刀，讓他能切斷束縛；反而意外地割到手腕。

Dean喜歡他的腹部蜷曲在枕頭上，但他不喜歡承認他喜歡；所以Sam必須非常粗暴地強迫他，而Dean甚至更喜歡那樣。Dean喜歡接吻，除非親的時間過久；然後他會古怪地繃緊神經，推開Sam的手臂並試圖下床。無論Sam如何試著讓他待在床上，總是有糟糕的結果！

「Groundhog Day（今天暫時停止）！」Dean直截了當地說，推回電影的盒蓋：「而且為什麼你認為我是Andie McDowell（電影的女主角）？和我上床能打破詛咒──」

「嗯…我認為也許是這樣，」Sam說：「不！Dean，等等！聽我說──」

當Dean伸手抓住貼身內褲時，Dean的手槍悄悄地滑出並撞擊地面……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輕柔地吻著Dean，慢慢讓他躺回床上；親吻Dean的頸項、舔弄他的乳尖並來回愛撫他的大腿，直到Dean放鬆地為他展開四肢。他吸吮Dean的硬挺一段時間，讓他完全溼透並微微溢出白濁；然後舔舐他的囊球，用鼻尖輕蹭，因潤滑劑而滑溜溜的手指包覆住Dean的性器，緩慢地挑逗撫弄……

Dean氣喘吁吁、汗水淋漓，幾乎要面臨高潮。Sam冷不防地替他扣上陰莖套環，在Dean的大腿印上無數的吻痕；然後他坐下休息片刻說道：「翻身！」

「Dude！」Dean半抗議地抱怨著，而Sam強硬地推他倒在枕頭上，把手壓制在Dean的背部讓他維持這個姿勢。「嘿，這兒不受控制…huh！」Dean試圖輕挑地說。

「是啊…」Sam低聲附和，輕吻Dean的脖子後方，沿著Dean的脊椎親吻而下並舔舐他背部凹陷處的汗水；向下滑至Dean的大腿之間，從頭到尾地舔遍他的小穴。Dean全身抽搐並扭動，他的臉撞進枕頭。「噓……」Sam出聲安撫，更加賣弄地舔弄他；他的舌頭擠進甬道深處、向前戳刺，不停地逗弄攪動。Dean在他身下發抖顫動，他的肩膀緊繃且情緒緊張；Sam不斷地舔弄他，直到Dean終於逐漸鬆懈，全身放鬆並擴展開來……

Sam熟練地抬高Dean，沒有多久就緩慢卻穩定規律地向前推擠。Dean已準備好容納他，渴望地抽氣喘息；他甚至簡短地呻吟一聲：「Yeah……」然後他再度把臉埋進枕頭裡。

「Dean…」Sam氣喘喘吁吁地說：「Dean…」他小心翼翼地完全埋進，將Dean拉向他；再次親吻他的喉嚨。Dean比起之前的性愛來得更加擴張地吸附他，Sam的硬挺能輕易地進行活塞運動；反覆地抽插進出，而他開始失去克制。他的牙齒嚙咬著Dean的肌膚，Dean在他身下難受地呻吟；然後Dean喃喃出聲，幾乎聽不見的低語……

「什麼？」Sam大口喘著氣地詢問。

Dean持續呻吟並模糊不清地說：「快點，Sammy……」Sam渾身發顫，因為Dean從未──

「告訴我！」Sam說：「Dean，求你！對我說……」

「噢，天啊…Sam，Sam──」

「拜託…求求你，Dean！我需要聽你說──告訴我！」

「我說！」Dean的聲音沙啞破碎：「我告訴你…快一點！Sam，快動──」Sam狠狠地幹他，更加用力、更加猛烈、更加迅速；而Dean在他身下弓背，配合地向後推擠並喘息：「Jesus fucking Christ！Sam…YES！」

Sam將Dean拉近，貼著他的頸後方嗚咽地輕喚：「Dean……」Dean在他手指的愛撫下高潮，他的性器抽搐痙攣，就算戴著套環也些微地溢出濁液。Sam再次親吻他的脖子，Dean輕聲嘆息地倒在他身上，那樣慵懶、柔軟又溫暖地靠著他。這一次，當Sam躺下來蜷縮著擁抱他並不停地留下吻痕時，Dean沒有試圖逃開。

每當Dean不甚認真地試圖起身，Sam就會奮力地拉回他。「Dude，我們已經待在床上一整天了！」Dean輕扭頭部看向窗外，外頭一片昏暗，時鐘顯示八點四十三分。

「Yeah…」Sam輕聲回應，溫柔地撫摸Dean的臉龐：「別走，陪著我…」

Dean有些吃驚地看向他，他的臉帶點害怕又充滿渴望。「Sam…」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這事……這些都是──」

「我愛你！」Sam表白，而Dean臉頰漲紅轉移目光，注視著天花板。他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顯得明亮溼潤。Sam用力地擁抱他，緊緊貼近他低聲耳語：「我愛你…」

「Yeah…」Dean的聲音模糊不清又帶點濃濃地鼻音，手指緊緊地纏繞Sam的頭髮；當Dean輕輕按摩著他的頭皮時，Sam在他的肩上安然入睡……

Sam清醒於十一點五十八分，Dean已起身並走向浴室；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窒息的抽氣聲比第一晚的槍聲更令人心痛，Sam閉上雙眼等待再次清醒。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Sam起來了，Dean正再次跟著Asia（亞洲合唱團）哼唱；Sam看向他。

「Dude，Asia！」Dean對他咧嘴一笑。

「是啊。」Sam說完，在這個月裡的無數的星期二中第一次起身刷牙。

“But you’d better promise me, I’ll be back in time ----“

「你還好嗎？」Dean在車裡出聲詢問，以最快的車速駛向北方的Broward。「你看起來還是有點心不在焉，Sammy！」

「我會沒事的。」Sam在大腿上握緊雙拳，抑制雙手無止盡的顫抖。「就只是讓我們離開這！」

Dean開了整天的車……Sam沒有讓他停下，直到他們越過Mason-Dixon的邊界，而時鐘滴滴答答地響過午夜。

“If I could turn back time ---- If I could find a way ----“

Sam清醒了但仍緊閉雙眼，直到他聽到Dean邊淋浴邊唱歌時他才睜開眼睛。他緩慢地坐起身，當Dean邊用毛巾擦拭頭髮地從浴室走出而一條毛巾圍繞他的臀部時，他僵硬地直盯著Dean。

「If I could reach the stars……怎麼了？」Dean略微防備地說。

“This is what life is going to be like without him.”（這將會是沒有他的生活）

「呼叫Sam Winchester！」Dean在他面前揮揮手……

「我想沖個澡。」Sam走進浴室伸手打開蓮蓬頭，水花沉重地打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他的手摸向子彈擦過肋骨的胸側，那裡的肌膚光滑、毫無傷痕，但他還是感到一陣一陣劇烈刺痛般的幻覺。這只出現於三天前，或是根本沒有發生過；可能這一切都已經──

或者他正處於因槍傷而引起的嚴重發燒中，而夢裡他是清醒的。也許血液正從他的手指間滴落，而他已經……

「Dude，快點。我餓了！」Dean在門外大聲嚷嚷：「你不能阻止我吃任何東西，除非昨天是吃多力多滋和牛肉乾！」

Sam把臉湊近水柱，他站在蓮蓬頭底下渾身顫抖；旅館的小肥皂因而滑出他的手心。他用手指用力搓洗頭髮，因為他根本沒辦法旋開洗髮精的蓋子；他盡他所能地快速走出浴室。

Dean在前往Denny’s的路上一直在唱歌，他的手指咚咚咚地輕敲著方向盤；Sam不停地看著他。Dean匆匆地瞥了他一眼：「說真的，為什麼要盯著我？」

「沒什麼。」Sam輕聲說道，他伸出手握在Dean的手臂上，手指隨性地環住他的手腕。

「Dude，私人空間！」Dean反射性地說道，但他沒有試圖掙脫。過了一分鐘，他若無其事地移開一隻敲著方向盤的手，輕放在座椅上；讓Sam能更輕易地抓著他。Dean不斷地直視前方，他的另一隻手堅決穩固地握緊方向盤，讓他們保持在車道中。Sam仍凝視著他，而Dean的脈搏變得有點快；Sam想出聲懇求他。

他用手指再次輕觸Dean的脈搏，決定他能持續等待。之後還有很多時間，而他不會輕易放手。

Fin.

後記：不管看幾次「Mystery Spot」都覺得好虐好虐@@ 不管是Dean千奇百怪的死法，還是Sam必須面對這痛苦的一切；我只希望他們無論遇到什麼事，都還是能互相安慰……因為他們對彼此來說都是唯一了><

Heat of The Moment

I never meant to be so bad to you
One thing I said that I would never do
One look from you and I would fall from grace
And that would wipe this smile right from my face

Do you remember when we used to dance
And incidence arose from circumstance
One thing lead to another we were young
And we would scream together songs unsung

{chorus}
It was the heat of the moment
Telling me what your heart meant
Heat of the moment shone in your eyes

And now you find yourself in 82
The disco hotspots hold no charm for you
You cant concern yourself with bigger things
You catch the pearl and ride the dragons wings

{chorus}

And when your looks are gone and youre alone
How many nights you sit beside the phone
What were the things you wanted for yourself
Teenage ambition you remember well

{chorus x2}